其次,由美国好莱坞电影工业美学体系所主宰的当代电影工业生产制作体系,在进入新世纪第二个十年后,其中心和重心发生了转移与转型,主要表征为后人类主义与后工业电影美学体系的建立以及电影类型与叙事体系的多元化发展。
十二少的选角,梅艳芳向关锦鹏推荐了张国荣。“梅艳芳跟我说,‘我去新艺城拍一部电影,换张国荣过来演十二少好吗?’我说,‘你们俩是绝配,我没有理由阻止你。’”在关锦鹏看来,没有梅艳芳的支持,就凑不出《胭脂扣》的班底。
这最终让我感到愤怒。
伪纪录片式的镜头语言完成叙事功能之后,摄影机的视点随即发生了变奏。“等待麻雀降临的少年”是本片最具诗意的段落。村民口耳相传以致面目全非的“外星人神话”,看似言语疯癫却宛如“先知”的孤独少年,泥泞田埂和零落村居构筑的宁谧空间延宕了“寻找UFO”的行程。此时的镜头语言迥异于前两章,长镜头和空镜令视觉节奏舒缓,叙事上骤然宏阔起来,像是突然宕开一处闲笔的文人画,配合落雨与山风的同期声,在浪漫的诗意中推进叙事。人物也不再处于逼仄的环境中直面摄影机,景别向更为深广处拓展,无论是室内景深处电视机里被称为“宇宙诞生时的余晖”的雪花点,还是外景场院里落满麻雀的石狮子,合力达成了视觉与心理上的“桃花源”。基于此,从唐志军独自上山的决绝,骑驴前行的执拗,目睹“外星人”离开的奇观到终于释然打开的心结,精准的视觉语言和巧妙的叙事延宕,层层递进,将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讲述得浪漫又诗意,粗粝又真实,在商业与文艺,巧妙杂糅的类型元素与极具辨识度的作者风格上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这些角色看似戏份不多,但是很大程度上,把角色的人情味,以及底层人物的力量和生命,都刻画地极为生动。
“想坚持做好一件事,咱们就从这次养鸽子开始”。这是电影中一位主角的台词,更是成千上万中国养鸽人的心声。养鸽不易,培养一羽能够披荆斩棘、一飞冲天的优秀鸽子更是难上加难。可正是中国养鸽人在困难中崛起,在迷茫中坚持,才有了当下国内赛鸽的繁荣之势。整部影片看下来,你会被一波三折的剧情;演员们精湛的演技、搞笑的桥段;赛鸽场的真实、万鸽齐飞的震撼场面所吸引;欢快的宣传曲《快乐Pigeon》、主题/片尾曲《回家》、插曲《那一瞬间》更是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