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英雄生平的功模档案首次公开
就像以喜剧的形式讲悲剧故事一样,《漫长的季节》在色彩上,实际上也为晦暗的故事,包了一个鲜亮的皮。它讲述的是命运,但没有用极端环境去烘托命运,也没有故布疑阵,而是让命运的转变,发生在日常里,哪怕是碎尸案的发现,也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他们青涩,娇嫩,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但是他们一直在迎着阳光努力向前。然而,为了抵抗世界压在他们身上的污浊和黑暗,他们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最后,沈墨已经不再是沈墨,后来的作恶并没有那么迫不得已,她放任弟弟为她牺牲,更是意图害死无辜之人。她终究还是化作恶鬼,化作她本身憎恶的那吞噬一切的黑。
网友评论
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
有一段时间,韩延常常陪爱人去一家医院。他爱人去医院看望病人,他在一家麦当劳店里等。每天早上六时左右,都会出现一个留着大胡子、长头发,穿着马甲和牛仔裤的老人,非常有摇滚范儿。每次老人都挨着店里的厕所边坐,只吃自己带来的油条、卤煮和二锅头。韩延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就一直在观察他,想象他的故事。这个人物慢慢就取代了漫画书中原来的角色,成为了现在《我爱你!》中的常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