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价值VS主旋律
导演想邀请李雪健饰演冯石,一个刚从抗美援朝战场回来的将军。在对原子弹并不懂行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成为原子弹试验基地的负责人。
有一场戏是毕云霄得知父亲牺牲,哥哥来报信,王羽铮出于对角色的理解,跟导演商量将第一句“父亲”改成了“他”。王羽铮说,毕云霄当时对父亲不想让他上战场这件事,是有恨的,在毕云霄心中,他不理解哥哥为什么能够实现人生理想保卫国家,而父亲对自己却一再强调课堂是他的战场,王羽铮认为那个年纪的毕云霄是理解不了父亲这番话的,就像是他清华毕业的父亲一度不能理解他考中戏学表演,而他也曾一度不能理解父亲直至60岁还活跃在工作岗位再度创业,他与父亲的一些“不理解”在他演绎《战火的青春》时得到了“理解”。王羽铮考取中戏是因为一直想要追赶父亲的“高学历”,从小理科学的并不好的他暗自较劲想要像父亲一样去专业领域拔尖的学校,所以选择了自己最“如鱼得水”的中央戏剧学院,而父亲60岁再创业正是源自《战火中的青春》那个年代热血青年坚韧不拔的特质,就像是戏中一样,毕云霄在父亲牺牲后开始一点点转变。因为有了父亲这样一位“种子”人物和与父亲的这一段人生相处,王羽铮在表演这场戏的过程中没有急着把悲痛表现出来,而层层递进的将情绪演到位,最后毕云霄被人摁在土里时才喊出一声“爸”,王羽铮极具感染力的表演,让戏外的观众也深陷悲痛之中。整个过程王羽铮处理得十分细腻且张弛有度,被许多观众称赞。
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导演:彼得·孙?
观众可以期待看到这些喜剧人才们在电影中的精彩表演,带来一场喜剧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