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由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清华大学、中国教育电视台、百年巨匠组委会联合主办的“春华秋实——《百年巨匠》清华系列开机暨展播启动仪式”在清华大学举行。
预告以一场居心叵测的“喝茶局”展开,一群心怀不轨的法外狂徒为财而聚,共同密谋着一场不可告人的抢劫行动,这场新中国成立以来涉案金额最大的武装劫钞案也由此拉开序幕。随着一声声枪响,五名戴着黑色头套的悍匪持枪劫持了一辆银行运钞车,2分钟不到就抢走了1500万的巨额现金,3名运钞员也不幸被杀害,凶残无比的行径让人胆战心惊。与警方几番博弈后侥幸逃脱的陈信文流窜至境外,与往日富态老板形象判若两人,体型纤瘦皮肤黝黑的他神态疯狂,举起石头便毫不犹豫地重重砸下,像抱定了某种决心。而此时镜头一转,陈信文再次形象大变,看上去已然拥有了平静的新生活。逃亡21年安然娶妻生子的陈信文和一路寻找而来的退休警察王守月面面相觑,看似是久违老友嘘寒问暖,实则极限拉扯暗自博弈,将故事走向推向高潮。预告结尾处一闪而过的兄弟反目也给观众留下了诸多悬念,而就在此时,混沌的黑夜中炸起绚烂的烟花,仿佛也在暗示着故事结局——以罪恶满足野心的人,必将沉没于易逝的虚幻光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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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自上映来引发多维热议,揽获全年龄层喜爱。成年人评论道小时候只记苦读,长大后才读懂了诗人们的内心,观影过程中无数次产生共鸣。更有观众动情地表示“教育具有延迟性,多年后被诗篇击中的一瞬间,是教育完成了一个闭环。”孩子观看电影时则津津有味,表示看完电影后唐诗有画面了,对传统文化的兴趣更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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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