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珉廷对老公也挺纵容的。
从柏林归来的黄尧,马不停蹄地参加了一个在北京开幕的德国电影展,我们在现场看到了这位九零后新生代演员,听她聊海外影展的所见所闻,聊合作的搭档与喜欢的偶像,聊电影表演与未来畅想,轻松惬意,又满怀希望。
该剧拍摄于2019年,赶上武汉封城期间,遭遇了很多困难,但剧方并没有放弃呈现最好的效果,为了真实还原制钢等场面,专门去往钢厂厂内实地取景。
展览的最后设有互动体验空间,地面标注着中轴线的重要建筑点位,站在相应的位置,眼前的电子屏上就会显示建筑的实景图,观众可以“身临其境”拍照留念。
唐朝是一个包容的时代,和而不同、兼收并蓄造就了盛世繁华。在片中,仅是舞蹈,就有柘枝舞、胡姬舞等。电影也承袭了大唐的包容性,将诗书舞乐画酒等文化相融合,具象化诗篇,在为观众带来饕餮奇观的同时,极力再现人物当时的心境与情思。以李白入道,与岑夫子、丹丘生等人饮酒而作《将进酒》一幕为例,当李白官场失意,勘破不了儒法之时,他决定入道教。尽管李白整个人沮丧至极,但是他在盛唐时期积攒的傲气与仙气仍使他创作出了千古名篇《将进酒》。影片具象化该诗,让“酒仙”李白在斑斓混沌中,见庙堂之远,叹人生之愁,但在尝过美酒之后,赫然豁达,回归赤诚。此时的他有如庄子逍遥游,看透世俗,见鲲鹏扶摇直上九万里而达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境界。
其次,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第三,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给小镇青年拍,可是这种符号化、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让电影回到电影,让技术回到技术,让观众回到观众。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老年人,他就是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