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之王》导演刘晓世
光明日报文艺部副主任李春利认为,高加林从黄土高坡到繁华都市,几起几落的人生曾经感动过无数人。作品中出身在寒门的年轻人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渴望,对事业和爱情的艰难抉择等,道出人们当下的困惑和追求,正是这种对现实的关照,引发了当下观众的共鸣,增添了时代特色。
终极预告海报发布 青春新主张“撕掉标签做回自己”
但藏在这片粗砺之下的,还有细腻绵长、隐忍含蓄的底层情感。经历丧子之痛的苟仁常常黯然伤神,他不修边幅,却细心地呵护儿子生前最爱的拨浪鼓,也会在梦中温柔地呼唤赖赖的名字;他暴躁易怒,一想到害死儿子的白明明,总是叫嚣“我要是弄不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当两人见面之后,他又不会真的伤害这位曾经的挚友;当得知毛豆的父亲毛厚早已去世多年的消息,他选择用善意的谎言来消弭这个孩子悲惨的命运。亲密相处中,那个曾经爱抠门、好计较的苟仁悄然改变。他真心实意地带毛豆体验高级酒店、置办漂亮衣服、精心梳洗理发,并为他绽放了一次专属的烟火表演,像父亲一样把他扛在肩上。这一刻,苟仁笑得纯粹,而毛豆这个从小缺失亲情、缺失教育、缺失物质的留守儿童,也第一次触摸到了爱的温暖。这个外表看起来邋遢随意的西北糙汉,用一颗善良的心温暖了毛豆,给予毛豆深沉的父爱;而调皮执拗的毛豆,也用纯真无邪的童心抚平了苟仁丧子的心理创伤,给予他儿子一般的慰藉。影片结尾,毛豆对苟仁说,“我以前也受过伤,但是伤慢慢慢慢就好了”,在人生的至暗时刻,两颗孤独的心灵慢慢靠近,实现超出血缘的双向治愈。告别时,苟仁把他最珍视的拨浪鼓留给了毛豆,拨浪鼓上承载的那份父爱也随之完成了转移。其实,苟仁和毛豆早已如父如子。
这部小说写在1987年,框架是一个刑侦故事,但映照了当时的时代风云,人物的心理转折非常内敛深刻,还有一些事实、看法与命运的哲思在故事之外、小说内里。三十年间,只有张艺谋曾经想过拍,但难度太高,最后还是改拍《活着》了。
大排档的戏份本来就少,还被编剧拆分得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