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阿鲁斯一直用绳子与母亲连接,而在告别的戏份中,他亲手剪断了这根与母亲连接的“脐带”。脐带代表着新生,但影片却反其道行之,用来告别死亡,而这种手法在影片一开始就已经体现:妈妈因为罹患阿尔兹海默症,变得越来越像个女儿,儿子变得越来越像父亲,要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剪断“脐带”,对于新生儿来说是拥抱自己崭新的一生,开始茁壮成长,对于已然成年的阿鲁斯而言,则是一种放手。影片用意象化的手法,呈现了阿鲁斯与母亲之间的告别,他从此送别母亲,独自走向新的生活。那一刻天边悬挂着月亮,湖水反射着月光,母亲从此只在他心上。
从打假拳就有饭吃有床住,到参加格斗比赛有了人生方向,这场故事的开始,向腾辉确实以“欺骗”开启了孩子们的格斗之路,但也为他们指引了人生出路。如果没有向腾辉最初的“欺骗”,或许这些孩子还在大山里以打劫车辆为生。但一些不明真相的媒体和大众的断章取义却轻而易举地击碎了这一切,向腾辉无法言说其中的心酸与不易,只能顺势而为,在半真半假的“认罪”中发出呐喊,最终以欺骗获得了舆论关注,换来马虎和苏木(史彭元 饰)能够再次对生活挥拳。
本片也可以被称为是诺兰导演写给基里安·墨菲的“爱莲说”,毕竟诺兰在多个采访中都不厌其烦地提到,他特别特别想让基莲当自己电影的男主角,这么多年过去,终于通过《奥本海默》得偿所愿。影片聚焦基莲饰演的“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观众将看到一个谜一般的男人是如何陷入自相矛盾的困境:他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必须先毁灭它。
秦彩蓉代表的是最为世俗的群体,没有超越生存目的之上的价值追求,显得务实而功利。正因为如此,秦彩蓉有时反而比较清醒,能够一眼洞穿一些骗局,也能冷眼旁观身边“卓而不群”者的荒唐与可悲。至于那日苏,有一点精神追求,但不够纯粹和执着,时常会沉醉在世俗享乐(饮酒)中,精神世界分裂而纠结。还有晓晓,算是一个懵懂的追梦者,有自己的追求,但这种追求带有某种被动性和盲目性,缺少一种清晰而坚定的自我规划意识,并不清楚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看来,这个“南行五人组”有着特定的指向性,基本上概括了世间的众生相。如果说唐志军、孙一通与秦彩蓉像理想与现实的两个极端,晓晓与那日苏则是夹在中间的群体,更像多数芸芸众生。
在多重维度的表达里,对香港功夫电影怀念萦绕影片始终。龙虎武师的意气风发停留在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时间冲刷往日的夺目光彩,褪色泛黄的记忆化作情怀。成龙曾呈现无数让人难以忘怀的惊险画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成为了不可替代的经典。
后续已经告诉给了我们,故事里出现的人物在现实中是一一对应的,而股市的结局也是现实的真实写照。我们究竟在故事中,还是在现实中,这是观众们需要思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