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这是什么逻辑啊?爱你就伤害你?”
大本发现乔斯·韦登版《正义联盟》在创新性上并不令人满意,他每天累得汗流浃背,筋疲力尽,但感觉很不妙,“我不想以任何方式参与其中。我的生命有限,不想再浪费了。”后来,乔斯·韦登版《正义联盟》果然在票房和口碑上都失败了。
2020年,四川师范大学曾和万玛才旦导演做过一个对谈,认为万玛才旦导演是“作者电影、作家电影与民族电影的多维实践者”。四川师范大学影视与传媒学院院长陈佑松以此为契机表示,松太加和万玛才旦是因为写作结缘进入到电影领域,这类由作家而成的导演主创,在创作最开始就有着某种愿意去突破、去进行前沿的艺术探索,从他们的创作本源来讲就与艺术电影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临近结尾,“十个勤天”齐聚舞台,用一首准备已久的《后陡门的夏》纪念这个充满无数故事和记忆的夏天。伴随着一句“经过冬,走到夏”,成员们背后的屏幕中往事历历再现,应和着画面感十足的歌词贡献了一次大型“回忆杀”,令网友纷纷直呼“我的眼泪不值钱”。音乐会的最后,成员们用一首青春激昂的《麦芒》将音乐会氛围推至高潮,充满感染力的舞台让后台的“助力团”都跟着嗨了起来。而在分享这段时间以来的感言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成员们还是纷纷绷不住泪洒舞台。一百九十多天的成长与陪伴,成员们不仅收获了一份足以影响未来人生的宝贵经历,更收获了一份难以替代的真挚友谊。
这个时候他成为了一位相信“外星人”存在的“怪人”,明明感觉他满嘴跑火车,却愿意相信他的脑洞。唐主编真的是一个这么不靠谱的主编吗?他真的能找到外星人吗?这真的不是电影在和观众开的宇宙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