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志军可能也知道西南之行并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也知道孙一通是个怪人,甚至可能有精神疾病,但他仍然随着孙一通前往深山老林。因为,唐志军需要保持一种追寻的姿态,以便给人生注入一些意义;同时,他也幻想通过决绝的探究,去完成与女儿的沟通,与自己的和解。
面对面交流才能口碑相传
这里有拉美联盟,有会跳家乡舞的家乡人,在这一层面上或许会引起苏莱曼对家和身份的认同感。但与朋友的会面,乃至早前与出版商的会面之后,苏莱曼便发现没有人真正关心巴勒斯坦的战争,或者说没有人真正关心除自己之外的任何战争,哪怕他们知道发生在巴勒斯坦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任何地方。苏莱曼清楚的意识到人类的个体意识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但更另苏莱曼无所适从的,是他所的面对那些充满活力、大放异彩的年轻个体(纽约的电影学生和巴勒斯坦的舞池年轻人),这些鲜明的个体又以及其和谐的方式成为一个群体,一个看似松散却又无比强大的群体,他们强烈的表达方式和进步使得苏莱曼失去了定义的标准,这也是苏莱曼在有生之年都难以实现的对“群体”和“身份”认同的追求,就像他在有生之年都难以见到巴勒斯坦的和平一样。至此,苏莱曼意识到自己不仅在空间上身处异乡,更在个体发展的时代上失去了精神的连接与归宿,在影片结尾他望着舞池里的年轻人时,也一定会意识到,其实自己就是巴勒斯坦。
比如姥姥与儿媳妇的戏份,既呈现了老人面对老无所养的局面的悲哀,又没有将媳妇抹黑成一个恶人,而是两边的问题全部摊开,由观众去评判。
然而脸色冰凉热心的金世良并不知道,这对济善堂夫妻竟然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最想遇到,是因为多年前的旧事,一直萦绕在心头,难以消解,像一块石头,重压在胸口。他渴望找出真相,获得解脱,得到内心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