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罗冬决定跟拍“玉梅阿姨”时,有过犹豫,他担心无法和玉梅阿姨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坦诚关系,也纠结于拍摄伦理,惶恐摄制组会破坏阿姨和她的朋友们的生活节奏。但“玉梅阿姨”飞快地打消了他的种种疑惧,“从第一天起,她就根本不在乎拍摄镜头的存在”。虽然罗冬也为此费解过,他在拍摄的同时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观察,“玉梅阿姨”究竟是心态足够开放,还是她根本是强烈的表演型人格?最后他接受了,这两者是互为表里的,镜头存在或不在,她始终是自洽的。
因此,创作者们都愿意带着创意来,带着片子走。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古装史诗级大片《英雄》《满城尽带黄金甲》、革命题材巨制《长津湖》《1921》以及现象级“爆款剧”《甄嬛传》《延禧攻略》《庆余年》等多部市场口碑双丰收的佳作先后诞生于此。
理想在放弃的边缘,人际关系也一团糟,但他只能被动地忍受着这一切,时间一天天过去,也不知道生活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我也没有父母了,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死了,听说是被炸弹炸死的。”
这些不露声色、篇幅不多的点缀之笔,既点明了本片的游戏特色,同时增加了电影的灵活和滑稽。但《俄罗斯方块》的幽默并非《乐高大电影》那种,只顾着玩梗和戏谑,而是用喜剧画风反衬黑色惊悚。从根本上来说,本片更像大卫·芬奇的《社交网络》,一种用开会替代交战、用插叙铺垫悬念的商战片。
这并非是夸张,反而是七八十年代的真实写照。